时间:2025/2/25来源:本站原创 作者:佚名 点击: 61 次

皇帝因为新宠的美人,命我受五十大板的惩罚。

我的贴身宫女在一旁哀求:“皇上,娘娘与您历经风雨多年,请皇上宽恕娘娘。”

每一次打击都带来剧痛:这力度,显然是想要我的命。

我微微一笑:系统指派的任务即将完成,他既然不想再见到我,那我离开就是。

但当我断气后,皇帝却像疯了一样,在佛寺中跪拜所有佛像,磕头至流血,只为了唤回他的原配妻子。

贵妃柳瑶来到我的宫殿时,我正在编织一条小毛毯。

她面带完美无瑕的笑容:“姐姐真是有雅兴。”

柳瑶说完挑了挑眉毛:“本宫本不想打扰姐姐,只是前几日从姐姐这儿借的猫,不知何故抓伤了本宫,皇上便下令将它处死了。”

我的手一颤,针尖在指尖刺出一个深孔。

柳瑶捕捉到了我的神情:“我自然明白这猫对姐姐意义重大,但我……我实在无法说服皇上……”

说完,她挤出几滴眼泪。

这只猫是我和贺旭渊征战沙场时,他特意找来送给我的。

它全身雪白,我们便决定叫它雪团。

算起来,雪团已经十一岁了。它已经很老了,性格也一直很温和,怎会无端攻击人呢?

宫女绿云忍不住说:“贵妃娘娘,请允许奴婢直言,雪团一直都很听话,怎会突然伤到您呢?”

“放肆!一个区区宫女也敢质疑本宫!端妃就是这样教导奴才的吗?”

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:“难怪有辅佐之功的苏大人会起义反抗。我听说,他最后是被凌迟处死的……”

我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。在她还没回过神来时,又打了两个耳光。

当贺旭渊赶到时,柳瑶的脸已经肿得很高。

她扑进贺旭渊的怀里:“皇上,求您为臣妾主持公道……”

“苏姳,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,竟敢以下犯上,无视尊卑!”

“皇上,”柳瑶拉了拉贺旭渊的衣袖,“姐姐只是心情不好才这样的,皇上安慰安慰姐姐吧,这点委屈不算什么……”

“心情不好?端妃,你可知道雪团的食物中被下了能让它发狂的药物。要不是瑶儿及时反应,她的脸就毁了!朕还没追究你的责任,你就这样羞辱瑶儿!”

“皇上的意思,是认为药是我下的?”

“当初瑶儿向你讨要猫时你百般不愿,不是你还能是谁!”

我笑了,只觉得无尽的苦涩压在喉咙,让我说不出话来。

贺旭渊将我的笑视为挑衅,气得浑身发抖:“来人!端妃行为不检,心思恶毒,责打五十大板,禁闭于德阳殿!”

“皇上、皇上万万不可啊!五十大板会要人命的皇上……求求皇上明察,娘娘没有要害贵妃娘娘,求皇上开恩……”绿云一边磕头一边哀求,贺旭渊抱起柳瑶,厌恶地转身离去:“谁敢求情,一并受罚。”

当第一板落在我身上时,一直沉默的系统出声安慰我:“再忍耐一下,这一切很快就要结束了。”

“很快是多久?”我痛得几乎要昏厥。

“还有半个月。等到郑蒙才被捕,所有真相大白,他就会明白过去的种种都是误会。最终他会封你为后,让你享受无尽的荣耀。”

都是误会?享受无尽荣耀?

我已经厌倦了这里的一切。

我是一名穿越的攻略者。系统承诺我,一旦攻略成功,我将能得到任何我想要的东西。

我的攻略目标贺旭渊,是皇帝在微服私访期间与一名青楼女子所生。

皇帝对他一无所知,返回京城继续做他的“圣明之君”;他的母亲因他妨碍自己接客,将他视作发泄怒气的工具;青楼的老板娘更是因他影响了生意,对他怀恨在心,多次企图除掉他。

他在青楼生活到十二岁,期间备受轻视和虐待,对贺旭渊来说,挨打和责骂已是家常便饭。

在他十二岁那年的冬季,母亲因病去世,老鸨用一张草席将她曾经极为珍视的“宝贝女儿”裹起来,丢弃在了乱葬岗。

贺旭渊借此机会逃离了青楼——若不逃,他将被迫沦为娈童。

在一个寒冷的冬日,衣衫褴褛的他因受冻而晕倒在街头,正是那时我将他带回了家。

我原本是丹阳太守苏宏靖的独生女,深受父亲的宠爱。在我的再三请求下,苏宏靖同意收留贺旭渊,并送他去私塾学习六艺。

他还向贺旭渊传授了官场的生存之道,希望他能在朝廷上有所建树。

十二年的苦难生活让贺旭渊不再相信任何人。

但这并不重要,我有信心能让他逐渐走向光明,用阳光的温暖驱散他内心的寒冷。

当贵族子弟因他出身不明而肆意欺凌他时,我亲自前往私塾狠狠地教训了他们一顿,哪怕回家后要被罚跪在祠堂两个时辰;

他喜欢吃城南的豆沙糕,我便早起赶往糕点店,确保他能在去私塾前吃到热乎乎的豆沙糕;

在他生日那天,我根据他平时的口味喜好亲自下厨,尽管手上起了水泡,也为他准备了一桌丰盛的菜肴。

他也渐渐打开心扉,在我受罚跪祠堂时陪伴我;会将糕点分给我一半;会心疼地拉起我烫伤的手,轻轻地吹气。

随着时间的推移,我在他面前变得越来越不自在:会因他的目光而心跳加速,接过他亲手制作的礼物时手指会微微发抖。

当他在我举行及笄礼那天,将亲手打造的碧玺蜻蜓牡丹钗送给我,并笑着问我是否愿意让他为我准备嫁衣时,我就知道,我已不再将他视为任务对象,而是渴望与他共度一生的人。

父母得知后极力反对。他们认为,不论家世如何,他们不相信贺旭渊是真心爱我的。

我也清楚这一点。无论我们平日里多么亲密,贺旭渊的眼中始终充满了猜疑。

但那又怎样,与初见时相比,他已对我有了太多的信任。未来的日子里,我一定会让他明白我的真心,我们的关系会越来越好,最终白头偕老。

在我的不断恳求下,父母最终同意了这桩婚事。

在贺旭渊完成加冠礼后,我们确定了婚期。

那段时间,我全心全意地投入到他身上,竭尽全力想让他明白我的真心,希望他能在我身边毫无保留地展现真实的自己。

但无论如何努力,贺旭渊对我的回应总是恰到好处的温柔和感动。

婚后的第二个年头,他发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。

我深知他不愿寄人篱下。对他来说,无论是在青楼还是苏府,都只是权宜之计。

这些年来,他一直在寻找自己的生父,我也一直在旁协助。

当他发现自己流淌着皇室血液的那一刻,我替他表达了心声:“苏姳愿伴君左右,共图大业!”

他眼中的光闪烁不定,最终扶起了跪在地上的我:“得此贤妻,夫复何求。”

雪团,就是那时他特意为我寻来的。他说猫象征吉祥,希望它能保佑我们成功,愿美好长久。

先帝本就无能,各地动乱频发。在苏宏靖的帮助下,贺旭渊一路势不可挡,很快就要对京城形成包围。

先帝因愤怒和焦虑而去世。他立的太子无能,全靠大将郑蒙支撑。

就在攻城之际,郑蒙大笑着对贺旭渊说:“哈哈,你这青楼出身的贱种。你在战场上无敌,却没想到身边的人早已背叛!”

一句模棱两可的话,却让贺旭渊停下了进攻的脚步。

我和其他人轮番劝说了好几天,好不容易才让贺旭渊决定再次围攻,但这几日的喘息之机,却让郑蒙率领精兵突围。

进入京城后,贺旭渊斩杀了惊慌失措的太子,随后下令彻底搜查可疑物品。有人呈上了从宫中搜出的信件,内容都是关于如何合作,以除掉贺旭渊。

信上的字迹分明是苏宏靖的,连父亲本人看到都感到震惊。

父亲极力辩解,周围的人也纷纷证明父亲的清白。虽然贺旭渊表示他不相信苏宏靖会做出这种事,但我们都知道:原本脆弱的信任,现在更加岌岌可危。

三个月后,贺旭渊登基成为皇帝。再过三个月,苏宏靖被控有反叛之心,企图起兵造反。

我哭着向贺旭渊求情了一个下午,甚至不惜使用最卑鄙的苦肉计,希望他能派人去查明真相。

但他只是冷冷地说:“苏姳,你现在的样子真让朕感到厌恶。”

苏宏靖被判凌迟的那天,我从早到晚跪着,直到最后昏倒,却连贺旭渊的面都见不到。

我无法离开宫门,也无法向任何人求助。

我含泪问系统:“我真的做错了吗?我是不是不应该对贺旭渊如此全心全意……”

系统叹了口气:“命运如此。”

在穿越之前,我是一个聋哑孤儿,从未感受过父爱。

虽然苏宏靖的爱是给原主的,但我实在太渴望这份爱,以至于从心底把他当作我的父亲。

苏宏靖不是武将,从未打过仗。但因为我,他忍受着不忠的骂名,亲自上战场,为贺旭渊一点点打下领土。

也因为我,他最终遭受了如此残酷的死刑。

在我原来的世界里,我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一边对我微笑,一边又无情地殴打我。

我痛恨这种虚伪。所以,贺旭渊,我不会再爱你了。

经过五十下的杖击,我彻底失去了意识。

当我再次苏醒,已是三天之后。

睁开眼睛,首先看到的是绿云,她双眼通红,正为我擦拭额头上的汗水。

“娘娘,奴婢无能,连太医都请不来……”

我勉强露出一丝笑容:“皇上下令软禁我,不就是想置我于死地吗?”

她吓了一跳:“娘娘……”

我轻轻挥手:“去把我织的那条毛毯拿过来。”

系统不满地说:“当初为何选择你来执行任务?若非我暗中保护,你早已命丧黄泉。如今任务即将完成,你却遭人陷害至此……按常理,五十大板足以要你性命,我违反规则暗中为你续命,这是最后一次,你切莫再出差错……”

我没有心思听它唠叨,只是不停地抚摸着那条毛毯。

这条小毛毯是我为雪团精心编织的。它年事已高,有些怕冷,我便想织条毯子给它保暖,让它能够安逸地度过余生。

没想到,它却死在了贺旭渊的手中。

“拿去烧了吧。”

“娘娘,宫中有禁令,不可随意焚烧……”

我痛得倒吸冷气,打断她:“如今德阳殿已形同冷宫,谁又会知晓呢?”

绿云犹豫着站起来,却听到外面传来“皇上驾到”的通报。

贺旭渊似乎心情不错,看到我时怔了一下:“一群不长眼的奴才!谁让你们真下狠手!”

他走到床边坐下:“让你受苦了。朕已经查明,那药是瑶儿宫中的奴婢所下,朕已下令将她处死。”

他想观察我的反应,但我痛得连头都抬不起来。

他的声音变得冷冽:“好了,不就是五十大板吗?朕近日特意为你寻了一只新的猫,与雪团别无二致。今后它只属于你,谁也夺不走。”

我心里只觉得无比苦涩。以前与他并肩作战时,无论受了多重的伤,因为担心他忧虑,我总是请求系统帮我治疗或稍作处理。

没想到在他眼中,我竟成了一个可以随意受刑的人。

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头,我想躲避,却发现自己无力做到。

“瑶儿得知后也想要,朕没答应,她就纠缠了朕很久,朕费了好大劲才将她哄好。”

见我始终没有回应,他终于冷下脸:“郑蒙才很快就会被捕,你父亲是否真的清白,一切都将水落石出。”

听到这话,我拼尽全力抬起头,看向他:“怎么,如果父亲是清白的,皇上还能让他死而复生吗!”

“你!”他怒极,但在看到我满头的大汗后,终究还是压下了情绪,只留下一句“朕会让人来给你诊治”,便转身离去。

在接下来的日子里,我一方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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